沈立脑海中隐隐约约有了无数种可能。
他电光火石之间，抛却了其中的大半，只留下一些有用的猜测。
为什么灵王能够无视他的感知，甚至不怕他的小世界之力，灵王有自己的小世界不错。
但毕竟这不是在他的小世界中，力量在的差距，到了他们这个境界之后，作用已经不是那么大了。
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最大的解释。
灵王的小世界，可以沟通乾坤大世界，现在这个世界，就是他的小世界，在这里，他无视任何规则，可以随意出手击杀敌人。
“难道圣级往上，就是把小世界与大世界相融么？这肯定有巨大的代价，要不然灵王为什么一开始不使用这样的攻击？”沈立在心里问着自己，同时竭力集中精神，恢复着不断受到重创的身体。
灵池小世界高速运转起来，天地倒置，日月高悬。
其中的生灵恐慌不已，一个巨大的裂口产生，裂口外，是他们曾经熟悉的大世界的气息。
但是他们逃不出去，只要沈立没有死，他们都得乖乖地呆在小世界中。
一股股小世界的力量，由沈立指引着，从裂口中往外引着，然后流入他的体内，再抵挡着灵王的攻击。
小世界之力的调用，已经不像开始那么灵活了，不过被打的崩裂之后，力量的接引竟然又容易了许多。
“破而后立，不破不立！”沈立脑海里再次闪过这一念头。
当初在天谕峰顶，吞噬了天盟第二代盟主，就是因为他知道破而后立这一要决，拼着小世界崩塌，最终成功相融。
这一次，又要破而后立吗？
轰隆！
就在他思维集中在一点时，突然间感觉背部再次遭受重击，整个身体被打成了s形飞了出去，全身骨骼再没一块完整，大口大口地吐着血，气息衰弱到极点。
灵王从虚空中钻了出来，并没有再次攻击，而是冷冷地看着瘫倒在地的沈立。
“你与我半级之差，就是天差地别，你没有可能胜过我，这就是圣与神的区别。今天，你必死无疑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，服从于我，否则死！”灵王的眼神，像是看着死人一般，冷漠无情。
“哈咳咳”
沈立大笑起来，伴随着阵阵咳嗽，一些碎成块状的内脏顺着被咳了出来，但他毫不在意：“你不杀我，只是为了得到人类的气运，你害怕人类不断出现圣人，你不是无敌的。想要我投靠你，简直做梦，你今天杀不死我，来日我必灭你全族！”
他怎能不知灵王留他一命的意图。
他是人类的圣人，整个人类气运所结的存在，他如果归顺，就等于带着全人类的气运归顺。
那时候会发生两种情况。
要么人类从此不再出现新的圣人，要么他失去人类的气运，死亡或是变成普通人。
这两种可能，沈立都不会接受。
所以他唯有一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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